预警:都不知道要怎么打标签了。车速如跑车。高h就对。泌乳,口交,乳交。
————
手被打结的t恤束在后腰,上半身趴在桌上,叉腿而站,是屈辱等待挨操的姿势。
第一个男人投射下来遮天蔽日的影子。缠着绷带的大手箍住腰身,几乎能全握住,小穴吧唧吧唧含着粗大的鸡巴,努力吸弄,越吸越硬,直到勃起塞得满满当当他才开始抽插,乌奇奇的胯骨连连撞上桌子边缘。
“啊啊、唔唔!”唾液沿着口塞球的几颗小洞渗出,渗到桌面。
她被干到腿软,瘫在桌上,呻吟都变弱了:“啊唔”
那顽强的肉棒总算射了一股暖流进来,刚拔出来就被第二根顶替,把多数白浊蛮横塞了回去。
第二个男人直接抬拎她右腿,让小腿和大腿折迭,再一提,逼着她踮起颤巍巍的左脚尖,后入式那根长长地肉棍插得太深,这次男人不像以往那样疼爱她,会手下留情,而是朝着宫颈深处捣弄。
“奇奇最喜欢谁呀?是我吗?”
“唔嗯嗯!”忙不迭点头。
“骗子。不信。喜欢我干嘛要挣扎。”男子把她挣脱束缚的手腕再次绑紧,向后拉双腕,同时往前顶腰。
“奇奇,说实话,最喜欢我的肉棒吗?”
这次试试摇头。
“没关系,不喜欢就操到你最喜欢。”
说喜欢不行,不喜欢也不行!金鸡独立的乌奇奇有苦说不出。被操到眼冒金星,枕着自己横流的口水。
侠客单手裹住她双腕,把她上半身从桌上抬起。乌奇奇俯身弯折小腰,屁股撅起,鸡巴直捣花心。另一只大手扣住她头皮将脸按在面前男人的狰狞肉棒上,鼻子里都是性膻味。
“那最喜欢这根?粗粗的,血管爆起,把你撑死的大小。”
她呜咽着摇头。
“那是这根?”侠客拎着她转身,直接把她的脸甩到另一根昂首弯翘的阴茎上。“阿飞这根真能满足你吗?比我们的可细短了不少。怎么还摇头?都不行?难道是别的野男人的吗?”
乌奇奇隐约抓住点什么,但又被捅到烟消云散。
“是那两个野兽猎人的吗?你好像很喜欢叁个人的玩法,有没有跟别人这么做?”
噢噢,合理了,怪不得自从和秀托于拿酷戮分别之后就一直没停过做爱,原来他们表面上毫不在意但心里吃醋了?可那俩人和旅团的朋友性质一样而已。乌奇奇嘴被堵住,百口难辨。
她猜对一半。
侠客并没有想要她的答案,只是随便在找理由发泄,反正他谁的醋都吃。
身后人总算有了射意,更加疯狂地冲刺,乌奇奇以为快要解脱了,谁知道他就这么一直冲啊冲,把她五脏六腑要捣烂了,最后不好意思地来了句:
“哎呀,这几天又纵欲过度,好像射不出来了。”
他还有脸撒娇:“坏奇奇,你把我害得好惨,每次都弹尽粮绝!”
“嘁,那就换人,都要被你们操晕了还玩什么。”
“也行,我歇会。”
硬邦邦的鸡巴依依不舍抽出,这回总算塞了根不大不小的舒服的阴茎进来,小穴满足吸住。
偏偏这人不让她好受,从后面扼住她脖颈作为支撑点,卡住她血流,配合鸡巴的一阵阵捣弄让她持续处在即将昏迷的边缘,意识微弱时只能清晰感觉到体内上翘的阴茎刮蹭肉壁,每次松开手那一刹,快感伴着怦怦泵的血液冲入脑海。
下一个人也饶有兴趣地模仿他的手法。
乌奇奇眼前彻底一黑。
“团长别乱学飞坦的阴招,宝儿真被你掐晕了。”
“咳……”库洛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。
“缺氧而已,打两下就醒了。”刽子手啪啪给了屁股两掌。
乌奇奇像个新生儿,被拍拍就呜呜哭了。
半边屁股红,库洛洛觉得不对称,便给另一边几掌上色补齐,颜色对称了才满意。
最初乌奇奇还能回头,怒视和哀求交替。愤怒是因为有满肚子骚话想说,被口塞堵住了,无处发挥,憋屈!哀求是因为他们真的毫不留情啊!
在男人们不管不顾的交替操弄下,高潮根本停不下来。地砖上全是她的淫水,害得人站在上面容易打滑,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操失禁了。疯狂仿佛永无止尽。
发泄完兽欲,几个男人似乎才回想起来初衷是让乌奇奇喜欢上他们的鸡巴,而不是要把她折磨死,便换着姿势伺候她。
这会儿乌奇奇闭着眼光听他们喘息都能分辨出谁是谁了。
飞坦老师还教会了库洛洛好学生怎么玩窒息。侠客出于不甘落后也试了试。
世上还有谁比这几个恶棍贪玩可恨?
还有谁能比她自己还懂得身体在渴望什么?
乌奇奇甘愿把生死权交付于他们,极度的信任格外刺激。
什么也不用思考,只需要感受他们给的愉悦。
由他们掌握,由他们定夺。
束在背后的手掌被自己指甲掐出血月牙。腕子上有挣扎留下的红色印迹,每次奋力挣脱都会被男人们重新束紧。后腰也是青一块紫一块。
挣脱只是求生的本能。
因为体内陌生的快感多到要爆开。
如果说刚开始乌奇奇像颗熟透了的香桃,一碰一掐就会出水,那现在她就是烂透了的桃肉,浑身布满磕碰的痕迹和浊液。
从里到外在发烂。
头脑被精虫啃食。
没人把玩的乳房胀痛。
没人亲的小嘴很寂寞,她都饥渴到拿舌面给口塞舌吻了。
双腿和小逼都被操得合不拢。
连失禁这种最不堪的模样都被他们看光了。
她坐在飞坦怀里,面向他,大叉着腿在鸡巴上颠上颠下。唾液沿着口塞的孔洞溢出,流到乱晃的乳房上,就在他眼皮下晃个没完。
他刚给她摘下口塞,撑圆了的小嘴立马扑向他,低头一口咬住他嘴唇,舌头终于勾到会回应她的东西了!狼吞虎咽,吻得不顾一切。
飞坦首次尝到要被吃掉的感觉,不得不揪住她头发让她松口,拧她屁股肉。
她呻吟着松开嘴,哭得楚楚可怜:“小骚逼被操得爽死了。对不起,我真的选不出来,每根肉棒都超喜欢,离开谁都不行。即使你们真把我操死,答案还是这样,求求你们饶了奇奇吧!”
男人们当然知道,但就是想看她崩溃,看她什么也不去思考,只需要把埋藏在最最深处的愉悦告诉他们,甘愿沦为他们的荡妇。
手还被绑在后腰,乌奇奇使劲拿酥胸蹭飞坦,恨不得要把小乳丘塞他嘴里。“你们好讨厌,只知道掐着脖子操穴穴,一直都没人亲我摸我好难受啊,胸好胀,要疯了。救救我,阿飞。”
“要我怎么救你?”嗓音和眼神滚烫。带着凉意的手虎口掐住发硬的乳根。
刚被碰到她就开始发抖。
“呃啊!不知道。总觉得乳房里面要炸掉了。被你碰也难受,没人摸也难受我到底怎么了,真的被你们玩坏了!”
飞坦收紧手指挤压,乳头渗出两滴浓浓的白色汁液。“恩,你奶子坏了,流奶了。”
“什么?”乌奇奇难以置信低头查看。两颗乳房又红又肿,之前被乳夹折磨成葡萄粒的乳头恨不得比乳晕还大,尖端冒出的几滴乳汁被飞坦舔去。
一只大手从后方伸来,托起乳肉掂量。“哇,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