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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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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和你说什么了?”

“没说什么。”

从工作中抽身的男人瞬间又关切起了他们的对话,并非温宁不愿意去如实说出,只不过有些话,碍于人在别人家,她实在说不出来,总不能说人们认定幸运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吧。

内敛的女人只能像这样一句话匆匆带过。

窘迫得无法多说。
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
主要在外人面前过分流于刻意的表演,痕迹一重,哪怕是周寅初,也总难以游刃有余。

周寅初应了声。

他们和秦毅打了声招呼,也没有留下来继续喝茶,秦毅也没留人,送客送到了楼下。

其中,最依依不舍还属秦曦月。

她扒拉着电梯不肯上楼,非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才肯罢休:“你明天还来吗?”

澈澈面红耳赤:“明天再说吧。”

……

结婚的消息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入了李母的耳中,原本没有顺利接到澈澈的李母心情不明快,但很快,守在温宁馄饨店外的她看见了她同另一个男人回来,有说有笑的,恐怕这会儿就连自己的孙子也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亲爹是谁了。

她本想折腾一番,温宁顾及在新男人那头的脸面,估摸着还是会私下转账的。

但温宁那死丫头明明看见了她。

竟然敢瞪她。

没规矩的丫头。

平常那种柔弱白嫩的小女人今天却不和喇叭花一样一捏就碎,今天却敢这么警告般看自己一眼。

李母恨不得冲上前去骂。

但李母虽然没半点文化,也看得出这男人开的车是好车,不然为什么和别的车子长得不怎么一样。

人们总是如此,再俗气的人也懂得一个道理。

就是得罪不起有钱的人,她想来想去,最后给她老家死人一样的前夫打了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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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跟我走?”

“今天我走不开。”

温宁不想要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后患无穷,所以草率地给了周寅初一个吻以示安抚。

她要动身去一趟沛县。

之前和李远哲一起的那会去过两趟,她还有些印象。

要找到制服李母的人,大概也只有李远哲的亲生父亲,与这群人扯皮的时间越长,温宁越发觉得过去的生活难以忍受——

她不想回头看。

所以,哪怕周寅初竭力避免她在生活里想起李远哲,温宁也不得不承认,她似乎也在淡忘。

周寅初:“什么事?”

温宁没有说实话,拿起店里的账本企图混淆视听:“就是之前馄饨店的一些琐碎的事,我今晚正好和小洋一起盘盘账。”

“好。”周寅初也难得的没有带走她,没有以他一贯的强势替她做决定。

他走了。

步伐稳健,不似有片刻的怀疑,不曾逗留。

温宁急于处理,却在自己动身之前,更早接到了李父打来的电话。

一上来,可不是谈判的架势。

先是骂了她一通,说什么“不守妇道”,“这么快就找了别的男人”,之后断断续续说了些有关李澈姓氏的事情。

估计是喝了酒的缘故,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了。

总之,也就那一个意思:“我们家就澈澈一个苗子了,说什么都不可以改姓。”

但贪婪似乎是每个人的习惯。

一方面,不愿意澈澈为此而改姓;另一方面,却又图谋算计起了别人的钱。

周寅初有钱一事似乎是隐瞒不掉的。

醉醺醺的老头打起了算盘:“不改姓的话,之后能领你新男人的钱吗?”

这连周寅初的遗产都惦记上了,温宁简直无法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具体如何,话虽如此,她还是耐着性子听完这位前公公的一系列混账的话,也正是对他的这些言论,她才能做到心中有数。

“顾律师,麻烦你了。”温宁拜托顾律师草拟了一份协议,协议的内容自然是有关钱的。

与其受其烦扰,不如通过法律途径早日解决。

钱是个好东西。

钱既可以被当收买人心的手段,也可以为人所用来操控的工具,而且,解决这桩事用不着出什么大头。

夜里,李父睡意朦胧中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,那婆娘长得怪漂亮的,一想起来,是自己的儿媳妇。

“这钱原本是用来孝敬你的。”

眼前的儿媳妇并没有改头换面,却让他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,不敢不恭敬地对待,他立即坐直了身子。

温宁将一纸合同转交给了瘫坐在发黄毯子上的老人。

“您自个儿看看吧。”

v36(哄人)

“这每个月都能给?”李父动着脑筋, 用着不少心眼。

“是啊,男人可不会给我钱,”温宁不再拘泥于以前贤妻良母的角色, “我那小店收入总共才几千块啊, 这不是打算给您每个月拿一千吗?”

“想着,您开销差不多也该够了。”

李父两眼放光,深凹的眼窝泛着阵阵的欣喜:“能买大几桶酒了。”

温宁且不管这用途, 她这才缓缓说出自己来时的真正目的:“不过, 我有个条件。”

李父急切道:“你说!”

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拍着胸脯作保证了。

温宁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:“你不能让李远哲的妈妈再去找我。”

“这好商量!”李父立马答应, “有啥不可的?”

“这臭婆娘,以前就勾搭同村的野男人, 我早就看她不爽了,”眼见李父不念多年夫妻情分, 毫不客气站在自己这边, “你要我怎么管,我死皮白赖睡到他俩床底下去也不是不行。”

说实话, 之前李父为了绿帽的事情耿耿于怀了很多年,温宁在婚礼前夕,还听着这两人为此大吵不休。

温宁一时失神,回过神来和李父讲:“倒也不必这么夸张。”

“你确定她不会去江城找我就行,”温宁对于这笔钱提出的要求十分明确,“如果你不能做到的话, 那你这一千的钱, 我也没办法继续给了。”

“得嘞,领命。”

温宁以前不屑于这种方式, 按照她的秉性,肯定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, 也许,周寅初已然对她造成了影响——

一旦认识到钱可以解决大多数的问题以后,人们倾向于这么解决。

“也别都拿去买酒吧。”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,多余了那些好心。

公公立马签了字,一个劲问温宁要不要印章,最后得偿所愿签字盖章以后,知道那笔钱一定会落入他的口袋里,他才开始又对着这年轻的儿媳说教:“你小姑娘你不懂,男人都要喝酒的。”

总之,她也明白自己似乎永远改变不了他们的生存方式,那就让他继续观察着李远哲的母亲,相互牵绊着吧。

……

果不其然,等过阵子李母的电话打过来,就是来问候李父的。

两人吵得不可开交,更是从嘚瑟的李父听说了他多得了这活着就有的每月一千块,想方设法要把这笔钱拿过来,她也不找温宁的事了,就一心一意盯着她的前任丈夫,还让他势必将吃进去的给吐出来。

有的时候,温宁想想李远哲这一路走来,还真挺不容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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