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军信心满满地说律师不敢乱说话,马上让风水师点点头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风水师点着头,抬眼看着柴军说:“柴哥,你要是专门去下棋,一定是个专业的棋手。连律师这种靠脑子和嘴巴吃饭的人竟然也能被你算计死,你真的太可怕了。躲在律师背后的富豪一定是脑子进水,才会选择做你的对手。”
说到这个,柴军也很疑惑。
自从发现那个富豪的存在,柴军只要有空,就会思索一下那个富豪为什么要冲自己下手。
通常来说,两个人或者两股势力敌对,最起码要用根源性的利益冲突才可以。要是引起冲突的利益不够大,他们还要掂量掂量一下和别人翻脸值得不值得。那躲在律师背后的富豪到底和柴军有什么利益冲突,才不惜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?
从目前来看,那个富豪离江南市应该挺远的。
地理上的距离应该让柴军和那个富豪没有市场上的冲突才对。
柴军很无奈地说:“可惜上次被我们抓住的凶手自杀了,不然我一定要问问那个凶手,看躲在他背后的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才要和我为敌。惹恼我,对他有好处吗?能成为富豪的人脑子里长的应该不是草吧?”
风水师沉吟道:“因为偶尔有和经山、王奎他们聊天,所以你最近的经历,我也大概知道一点。如果我没有记错,那个富豪首先是对梁玉的父母下手,然后才惹到你吧?要不你去找梁玉的父母问问?也许能问到一些线索。”
柴军一怔,还真体会到什么叫当局者迷。
这种问题他应该早就想到才对。
可是因为被袭击的人是梁玉的父母,柴军担心梁玉的感受,也担心梁玉的父母会再次受到袭击,竟然硬生生忽略掉这么重要的信息。要是他当时能冷静地判断一下,说不定早就从梁玉的父母那边,知道背后的富豪是谁。
当然,现在知道也不晚,反正那个富豪还没有来得及再一次伤害梁玉的父母。
而且从梁玉的父母那里知道他们和富豪闹矛盾的原因,也是有帮助的。
柴军稍微考虑一下,就让风水师带自己找梁玉的父母去。
反正因为两个保镖死掉,失去保护的梁玉父母也不敢随随便便离开江南市,只好一直在柴军的安排下,暂居江南市。既然是在柴军的安排下,柴军当然清楚知道梁玉父母的位置,就算梁玉父母暂住的别墅也在柴军名下。
坐着风水师的车子,柴军大概只花十分钟就见到梁玉的父母。
此时此刻,梁玉的父母还在别墅里看电视、玩手机,日子过得倒是悠哉。
敲开他们居住的别墅的大门后,风水师看到里面的情况,羡慕不已地说:“柴哥,你知道吗?我曾经有一个梦想是可以存到很多很多的钱,光靠那些钱的利息就支撑起我的生活,那我就可以整天游山玩水了。我不知道我的梦想能不能有朝一日实现,反正他们好像实现了。”
风水师说的他们,当然是梁玉的父母。
看到梁玉父母的优哉日子,风水师眼底的羡慕已经掩盖不住。
柴军没好气地说:“你在项经山和王奎的手下做事情,即使担任的不是要职,他们也不会亏待你吧?再加上你以前在金三爷那里做风水师时存到的钱,你要是跑到一些落后的乡镇去生活,用一辈子还是没
有问题的。”
风水师马上说:“柴哥,你忘了你曾经把我的积蓄用得七七八八吗?”
“梁玉的父母最近过得挺不错的,看起来年轻很多。”柴军假装听不到风水师的话,连忙岔开话题说:“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吧,今天来找梁玉的父母可是有重要事情的,重要的时间别拿来聊天浪费掉。”
柴军说着,又大步向着梁玉的父母走去。
虽然柴军当初用光风水师的钱是有原因的,但是柴军现在身为鹰潭市、江南市、江北市三地首富,又是风水师最顶头的老板,还真不好和他翻旧账。既然不好争论这种话题,那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了。
当柴军走向梁玉的父母时,梁玉的父母也疑惑地看过来。
“你找我们有什么事?不会是和我们女儿有关吧?”
“虽然你是一个有为青年,但是我们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多,你和我们女儿的事情,我们还得考虑考虑。”
经过上次的绑匪事件后,梁玉的父母对待柴军的态度稍微有所好转。
只是因为双方一开始闹得有点僵,梁玉的父母还是抹不开脸面,无法承认自己一开始低估柴军。至少不假装花一段时间观察柴军,他们是无法轻易放下长辈架子的。柴军看在梁玉的面子上,即使看出这一点也懒得跟他们斤斤计较。
柴军单刀直入道:“你们还记得上次被绑架的事情吧?”
柴军的话才说到一半,梁玉的母亲就已经非常紧张地打断道:“难道他们这回找我们的女儿下手了?”
他们好像以为是梁玉出了问题,所以柴军才会来找他们。
他们的想象力真的丰富。
柴军很无奈地说:“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好吗?在我的地盘里,他们想伤害梁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,我已经让人暗中保护梁玉。我过来找你们,其实是想知道你们和那个富豪之间有什么矛盾。”
其实梁玉一个女孩子曾经跑到岛国那边去,为了自保练出一手过得去的功夫。
她的搏斗能力即使在岛国也够用,更何况是环境明显安全得多的国内?
所以柴军只是找几个人暗中注意那些经常出现在梁玉身边的人,就没有管太多。
梁玉的父母听到柴军的问题后,脸色微微一变,看起来有点紧张,像是有什么把柄被发现一般。柴军本来只是随口一问,想藉此解决问题而已,可是梁玉父母的反常反应反而让柴军疑惑不解。
柴军只是问他们和那个富豪之间有什么矛盾而已,他们这么紧张做什么?
就连风水师也看出他们的不对劲儿,好奇地盯着他们。
在柴军和风水师的注视下,梁玉的父母越发显得不安,但是即使如此,他们也没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柴军的意思,他们都把自己和那个富豪之间的矛盾说成是普通生意上的冲突。如果他们一开始就这样回答,柴军还有可能相信他们。
可是现在不行了。
柴军淡然道:“两位,你们别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忽悠行不?难得我可以腾出手来帮你们解决事情,希望你们可以配合一点,尽快把那个富豪对你们的威胁消除。不然要是拖下去,被威胁的人只能是你们自己而已。”
风水师也帮忙劝道:“你们在其中该不会有什么灰色的操作,所以才不好意思说
出来吧?以柴哥和你们女儿的关系,即使你们做得不太厚道,柴哥也犯不着跟你们过不去,说出来能死吗?而且要是被柴哥自己查出来,你们不是更加尴尬吗?”
梁玉的父母对视一眼,可能是实在没有办法,又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。
梁玉的父亲缓缓走上来,又看了风水师一眼,意思已经很明显。柴军也懒得废话,直接挥挥手让风水师回避一下。反正看梁玉父亲的样子,要是风水师这个外人不离开,他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回答柴军的。
风水师也很识趣,点点头就马上离开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没?”柴军不是很耐烦地说:“从梁玉和你们之间的情况来看,你们应该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吧?我也不指望生意人有什么高尚品德,所以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们难以启齿。”
梁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