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恨过人是吧,非要在我身上过把瘾。”丈夫笑她果真骨子里是个淫荡的,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翻了逼。但他又喜欢,喜欢这女人硬装的模样,用手插了插她的阴道。
惊讶道,“哟,真湿了,小瞧你。”
她只觉得空虚,下身想被人填满,于是咬着牙回答,“要是你今天也叁分钟结束,我会嘲笑你一辈子。”
“操,你踏马瞧不起谁呢。”丈夫最不喜欢她这种自己烂还瞧不上他的口吻,翻箱倒柜找出来几粒想试了很久的伟哥吃上,然后压住了她的大腿就是往里干,边干边强调,“看老子今晚怎么把你的逼操翻。”
“啊……”生涩的甬道刚被人撑开,就有一股一股的暖流往外灌。她从未在这个男人身上有过这样的体验,交合处立刻传来强烈的水声。
他们对此都是惊讶的。
葛书云没想到身体真正接纳这个男人的时候,是决心要离开他的时候。又哭又笑地看了眼天花板,让他操快点,正好把过去没给她的情欲都加倍还回来。
丈夫则没反应过来她如今已有这么湿润,顿时想起许多黄色垃圾,想带着她好好地发泄一番。
心怀鬼胎的两个人虚假地拥抱、轻吻、深入、高潮、射精,在这张床上干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,干到男人大汗淋漓,几把因为药性硬得软不下来又没力气继续操时,干到床单可以拧出水才大喘着气说停下。
“不行,不能这么来了,你欲望怎么这么强。”只猛了一回丈夫就疲软了,扭头就要往浴室跑。
她却以平躺着不让精液流出来能增加怀孕几率为由,留在卧室里没有跟去。
等人彻底走远,浴室响起水声,她干吞了避孕药后,给靳嘉佑发去了手臂上偶尔被蜡油烫出的几个红痕,问,“要不要试试滴蜡,我觉得没有那么烫,但是又挺刺激的,感觉到热的时候好像那地方正被你含在嘴里舔舐,一下子就湿了。”
——这是真的,因为丈夫从没给她口交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