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溅袭面，下意识阖眼，温热湿意流过脸颊，程里玄愣然。

程昌玄将瘫软的桃灼华横抱，肉棒顺势退出，失去充盈的小穴里满溢的白稠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脚边。

“桃贵嫔赏赐你的桃浆玉液，不舔干净吗？”

“……舔。”

程里玄发出像是哭声一样的笑，他俯下头，脸几乎贴着地，伸出舌头舔地上的湿痕。

让人将桃灼华送回寝殿，程昌玄让人近身侍候更衣，元恩也跟着几个宫女上前。

“听说蓟松王出去吹风休息时，巧遇佳人相谈甚欢。”

程里玄猛地抬头，元恩扬起手朝他挥了挥。

“今年也辛苦蓟松王为朕安排有趣的节庆表演，想要什么奖励，都可以提。”

听见程昌玄这样说道，程里玄解释的话语未出，想起池边美人惊慌抬眸，令人心神颤抖的姝丽，突然有了别的心思。

“臣斗胆请求皇上，里玄想求文萱院的尤女官为妻。”

程里玄叩首，往年他什么也没提，程昌玄也会随意赏赐，让他带着金银罗绸和一众剩没多少时日可活的妓女侍妾回府。

既然程昌玄主动提起，他想争取这个机会。

“尤氏？文萱院的事，朕得找文萱院尚书问问。”

虽然程昌玄没有立即应下，但却露出玩味的笑意，大概还是有机会的，程里玄心想。

“恳请皇上成全，臣对她一见倾心。”

“知道了，看你身体抖的，春寒料峭，少不得保养，给蓟松王送上新制的丹药回去补补身体吧。”

被程昌玄这么一说，程里玄才发觉自己发颤的厉害，晕眩的感觉愈发严重。

他习惯性地想从腰包里拿出放药的瓷瓶，失控的手指却抓不住光滑小巧的瓶身，把瓷瓶落出袋中，砸在地上碎成一片。

“王爷，您的丹药。”

走到身边替他拾起最后一枚丹药的人是谁，程里玄没有办法去注意，他只能听见药字和那人托在手心里熟悉的白色小方。

程里玄没有站立行走的余力，他跪地扑去，仓皇迫切的抓住那人的手，将那枚丹药压碎成粉末，埋下头用鼻去吸起药粉。

直到被扶进离宫的车轿，程里玄才从晕眩中缓了过来。

“是你……”

“祝王爷今夜与姬妾们勇战至天明，我们下次见。”

元恩将放着御赐丹药的木匣放在程里玄手边的椅垫上。